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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诚】白月光

放飞了自己两天回来,这两天一直也在翻一些娱乐圈的文,希望自己能写的像那么回事。画油画是即时去百度的,所以如果有什么地方时不对的,请留言指正,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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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6

王天风让人试戏,却是让两人一组互相给对方配戏,发给到每个人的剧本也都是选可以互换来演的桥段。

刘少昊与朱子贤一组,冯宇和秦攸,沈霄对上周凯盛,剩下一个明诚王天风手一挥,直接和明楼对戏。

明楼一挑眉,这个王天风嘴上没说,其实心里早就打算好了。

剧本没对外公开过,再加上互换角色来演,所以试戏的演员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手上拿到的到底是主角还是配角,但明楼是门儿清的。刘少昊和朱子贤就是来走个过场的;周凯盛,只要他不把手上那个已经开拍的剧推掉,王天风就绝对不会要他;真正需要王天风去挑的,就是从冯宇和秦攸里面选一个。

至于这个明诚,就更好解释了。

虽然明诚已年逾30,是这7人中年纪最长的,但他保养得当并不显老。当下的审美多爱肤白貌美即使是对男人也不例外,小鲜肉无比吃香,迷妹、女友粉们无数。明诚的皮肤是小麦色,人虽纤瘦却充满了力量之美,最难得的是,他在娱乐圈也浸淫了十年,身上却仍有种干净纯粹的气质,化了妆扮演二十出头的大学生简白遥想来不成问题。

明楼瞟了一眼王天风,王天风心里怎么想的,他大致已经知道。

周凯盛是不可能了,剩下的几人里明诚无疑就是最好的选择。

明诚在娱乐圈里混迹十年,此前一直默默无闻地跑龙套,直到去年下半年凭借《情寄》中的男配小方一角才渐为人知,今年上半年和自家小弟明台合作的《风云录》更为他圈粉无数。像这样一个积淀多年一朝爆发的人,演技肯定是在线的,而比起其他的一众小鲜肉,明诚显然也更能hold住影片后段三十多岁的简白遥。

王天风让明楼与明诚对戏,也是想让明楼去试试他的水。

 

王天风狡狯明楼精明,可在场的还有个人也不傻。

王天风的组队安排一说完,冯宇就已经知晓这背后的含义了。

朱子贤是明显自己不想演的,刘少昊要不是为着76号的面子王天风都不会让他留到现在。周凯盛原本倒是最有希望出演另一个男主的,可惜了。国内娱乐圈的现状,这个年龄段的男演员要有颜值有人气还有实力的没几个,周凯盛算一个。因此很多时候他就算耍大牌、轧戏,因着他的咖位导演、剧组也都会忍让他,但这到了王天风这样国际大牌的导演跟前是不管用的,王天风绝对不会允许一个轧戏的演员来演他的戏。

至于明诚,冯宇看过他扮演的小方和七皇子,不得不承认,即使周凯盛被淘汰了,另一个男主也轮不到自己头上——看来明诚试镜的这个“简白遥”就是《白月光》的另一个男主了。

而自己,还是专心对付好眼前的秦攸吧。

 

明诚拿到的剧本是简白遥与路远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也许是王天风有意想看看明诚的演技,简白遥与路远的初见台词其实少得可怜。

路远与简白遥第一次相见是在他第一次去瞿家拜访瞿芳秋的父母时。车子开到了瞿家所在的别墅小区门口,画廊的人打来电话说原本谈好的一桩生意出现了变故,他又急急忙忙的赶回去处理,等他处理完事情再来瞿家,已近晚上九点。

路远在来的路上就给瞿芳秋打了电话,但是瞿芳秋很生气,即使她知道路远是为了正事可还是不免觉得自己和家人受到了轻视。

路远心烦气躁,为着瞿芳秋的大小姐脾气也为了画廊的事。他甚至有些不想去瞿家了,但为了画廊,他迫切的想要认识国手大师的瞿教授,而瞿教授并非总是那么有时间。

路远在车里猛灌了一瓶水,平复了下心情,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而后面带微笑的提着带给瞿家人的礼物下了车。

瞿家的小院里有一盏不甚明亮的灯,路远推开别墅院子的铁门,看见那盏仿古的夜灯旁坐着个一个少年。简单的白色T恤卡其色的九分裤,露出光洁的脚踝,纤巧却不羸弱。

他坐在木质的高脚椅上,一脚踩在地上,一脚踏在高脚椅的横岗上,跟前支着一个画架,旁边是一张欧式的铁质小圆桌,桌上摆放着那盏复古的夜灯和一些画具,还有一盆盛开的昙花。

夜灯的光并不明亮,然而月光却皎洁如练,映照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仿若桌上那朵盛开的昙花,洁白的剔透。

 

这场戏对于明楼的路远而言,要演出的是面上无法掩饰的惊艳与欣喜,还有内心控制不住的烦躁与暴戾。他惊艳于月下少年和昙花的美,继而感到欣喜;但内心压抑着的烦心事却又让他觉得焦躁,脑中有个残忍的声音不断地蛊惑着他:毁掉它!那些纯洁和美丽,毁掉它!

与明楼的路远不同,想要演好这场戏的简白遥,一半靠的是现场布置的氛围,还有一半才是演员的演技。而王天风选了这场戏来试镜,无疑就是要考验明诚的演技了。

看完前面的三组人员各自的表演,明诚起身走到舞台前的空地上,朝王天风和明楼鞠躬致意。

现场没有高脚椅,明诚仗着身高腿长拉过了一张椅子靠坐在椅背上就充作高脚椅,抬手对着眼前的虚空模拟作画。

他微微侧过头去观察身边那朵盛开的昙花,不时地从左手的调色板上沾取颜料,偶尔更换一只画笔,甚至将一只画笔放入了油壶中简单的涮洗,用手纸擦干后重新调色。

明楼心下了然,至少这是一个懂得作画的人。

 

明楼抬手,推开那扇虚空的院门。

斜阳穿过落地的玻璃窗照射在明诚的身上,光线斑驳,交错重叠,错乱了时空。

夕阳如酒晚霞似醉,月明如水冰壶生辉。

那个白衣少年转过头看向自己,微微侧头笑道:“路先生?”

路远是惊艳的,惊艳于月光下简白遥的美。

明楼也是惊艳的,惊艳于夕阳中明诚的纯。

他不仅独得了光与影的恩宠,他还得到了光阴的偏爱。岁月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的痕迹,时光让他依然像个少年,清澈而纯真。

路远的心理有个残忍的声音在诱惑他:毁掉它!那些纯洁和美丽,毁掉它!

明楼的心里却仿佛有天使的羽翼轻轻拂过:你看呀!多美好的少年啊!

“这里这么暗,怎么不把花搬到屋里去画?”

少年轻轻的笑:“可是昙花,它本来就是绽放于幽暗的呀。”

它在黑暗中,开出最圣洁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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