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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诚】白月光

昨晚熬夜熬到两点多开脑洞,终于把本文的大部分剧情理顺了,本周要写的所有内容都已经拟定下来,就等着每天抓紧时间写文了,嘿嘿嘿~(๑•̀ω•́๑)
各位追文的小宝贝真是不好意思,我总是不及时更文(ノдヽ)今天的3400字,写的超级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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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0
零零散散的一些外景取景拍摄完毕,后面的拍摄地点基本就安排在固定的几个场地了。

最先要拍的地点,是剧中瞿家人居住的联排小别墅。

今天的拍摄内容是:路远和外公一起来瞿家,与瞿教授夫妇商议路远和瞿芳秋的婚事,两家人畅聊了一上午基本达成了共识。下午路远外公继续做客瞿家,和瞿教授一起谈天说话,瞿夫人与瞿芳秋母女俩也在房中说着体己话。路远去院中抽烟散步,遇见了坐在花园中看书的简白遥,两人聊及了书中的主人公安娜·卡列尼娜,一个被婚姻、道德和舆论所压迫,挣扎着,并冲破封建礼教,勇敢追求爱情的女人。


明楼在室内的戏份拍完之后走出来,就看见明诚穿着白衬衫外搭卡其色开衫毛衣的戏装,坐在院中欧式的铁艺下午茶桌前,拿着拍摄将使用的道具——俄文原版的《安娜·卡列尼娜》,双眼迷蒙,似在发呆。

明楼从助理那里拿了杯刚才叫他买给大家的咖啡走了过去,捏着咖啡杯沿用杯壁轻轻地碰了碰明诚的脸。

“在想什么呢?”

“谢谢。”明诚抬头看他,接过咖啡道:“在想一个女人。”

明楼拉开椅子在一旁坐下:“想的这么认真,看来这个女人很重要?”

明诚狡黠地一笑:“对呀,特别的重要。”

“女朋友?”

明诚像偷吃到了鸡的小狐狸一般得意洋洋:“可惜不是。我想的人是她。”说着他把摊开放在腿上的小说举起,在明楼面前扬了扬。

明楼注意到小说被他翻了大约几十页,明诚右手举起书时也没有将书本合上,而是将食指卡在了摊开的那一页,放下后又重新翻开。

“看的懂?”

明诚愣了下,低头看了眼腿上的书复又抬头,语气有些自得:“那是,我的专业。”

明楼疑惑了一下:“我记得,你是央戏毕业的?”

明诚的表情有些惊讶,随即报赧。

“是的,我也是央戏毕业的,师哥。”

讲真,明楼混到了这个份上,那么多央戏毕业的师弟师妹各个见着都恨不得管他叫 “师哥”,所以他其实挺反感别人叫他 “师哥”的。偏偏明诚这一声叫的他心痒难耐,仿佛手掌里托着的小奶猫,抱着他的食指又啃又咬,直叫人忍不住想狠狠地吸上一口。

明楼的内心有个小人死命地在撞钟,高喊着“忍住!忍住!”,面上装得一片天朗风清。

“所以俄语是选修的?”

“不是,这个……真的算是我的专业。”明诚看了明楼一眼,似有些羞涩,低头玩弄着咖啡杯上的纸杯套:“我考上了央戏之后其实没有去读书,休学了两年,俄语就是在这期间报了自考班学的。”

明楼突然间忆起自家小弟明台说过的事。

明诚是自小被人遗弃的孤儿,年幼的时候也曾被人领养过,领养他的是一对久居中国的法国夫妇,而他们之所以会领养明诚不过是为了一个项目合资而做的“慈善”。领养后夫妻两忙于自己的事业并未去关心过明诚,家中的保姆见主人家对这个孩子不闻不问于是就在暗地里虐待这个孩子,以此来发泄自己对主家的不满,直到有一次被孤儿院派来家访的工作人员发现,明诚才被解救并送回了孤儿院。

孤儿院的孩子多,不可能做到每个都培养成才。明诚考上了大学之后又休学两年,想来应该是去筹措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

明楼看着眼前的明诚微微觉得有些心疼:用两年的时间去积攒未来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用,就算学校能适当减免这笔费用也绝对不少。休学两年还能让学校录取他,想来自身功课应该是没有拉下;而且还自考了俄语——俄语应该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央戏不再录取他了,也能有一技所长傍身。

想想家里那个从小到大衣食无忧的小少爷,明楼更加觉得揪心,若是自己家的小孩从小这样吃苦这般努力,父母兄姐不知要怎么心疼。

“可惜,我入学那年您出国了。”明诚略带遗憾地叹了口气:“其实就算我提早两年入学了,大概也是见不着您的。您那个时候已经很红了,一直片约不断,即便是回校了大抵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遇上的吧。”

明楼打开杯盖喝了口咖啡:“嗯,我大学确实不怎么在学校,尤其是最后一年,基本都在外拍戏,所以就算你早两年入学我们应该也遇不上。”

“其实现在遇上也算不晚。想来你和我们明家也真是有缘,娱乐圈就三个姓‘明’的,你先前才和我们家明台合作过,现在我们就又合作了,也是缘分。”

日光在二楼的落地窗台上反射着,一缕光线折进院中的遮阳伞下,照在明诚隽秀的眉眼上,赏心悦目。

明楼不禁赞叹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睛。圆圆的鹿眼湿漉漉的泛着光,纯真又无辜。它看着你的时候显得无比真诚,它笑起来的时候单纯可人,它狡黠时灵动活泼,它认真时沉稳内敛。

这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这双眼睛里有情,有戏。所以这双眼睛的主人,演活了简白遥。

初遇那一夜,路远在月光下看见了简白遥,望进了那双盛下了一汪明月的眼睛,怦然心动。

“说起来,‘明’这个姓的确不常见,无意冒犯,但我知道你是孤儿,所以为什么会取这个姓氏呢?”

明诚眨了眨眼,“我能不能先问您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与明台合作《风云录》时,明台他经常和我提起您。”

“那小子肯定没少和你说我的坏话吧。”明楼无奈的笑道,语气却颇为宠溺。

“他很尊敬您的!” 明诚急忙解释道,鹿眼睁得又圆又大,让人倍感真挚。“虽然他嘴上没说敬爱您的话,但他每每提及少时与您一起的事,听得出来全是对您的敬仰之情。就连他选择从艺,也是在以您为榜样。”

“明台是我教养长大的,我大他太多。”提到家里的这个小弟,明楼神情柔和:“长兄如父。”

“那你们明家三姐弟的名字,真的是取自‘明镜亦非台’吗?”话毕,明诚似乎觉得这个问题问的有些不妥,耳尖微微的有些泛红。

明楼看着明诚的侧脸,额头饱满,眉形因剧情需要修的稍加柔和;睫毛不算长也不算密,却恰如其分;眼角有些细纹,但架不住他那双眼睛好看;鼻梁硬挺,杏色的嘴唇微有些翘,像是时刻要噘嘴撒娇。

明楼越看越觉得王天风实在是心机深沉——以他毒辣的眼光,那天下午一见明诚,他心里应该就已经认定这就是简白遥了!

眼前的这个人虽然已经三十了,但明楼仍然不吝称他为“少年”——他的长相实在是讨巧,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好像永远长不大似得。第一眼见他,除了那双圆圆的鹿眼能给你留下印象外并不觉得惊艳,可你越与他接触,便越会觉得这个男人哪都长得好看。

就譬如现在那只轮廓明显,形状良好,几欲滴血的耳朵。

明楼挑眉一笑,道:“‘明镜亦非台’,那你把我摆哪了?”

“我就说,明台一定是骗我的。”明诚狠狠地套弄着纸杯套,像是在懊恼自己被明台耍弄了。

明楼举杯喝了一口咖啡,缓缓道:“但若是明台这么说的话,其实也不算错。家姐的名字是家母取的,家母生前于佛学有些参悟,为家姐取名‘镜’,确实是取自‘明镜亦非台’的‘镜’。而明台幼时家逢突变,是家姐做主收养他并为他改名的,所以他的‘台’字也可以说是取自‘明镜亦非台’的‘台’。”

“那您呢?”明诚浅饮咖啡,侧着头看他。“您的‘楼’字是取自何处?”

“家母为家姐取名‘镜’,后来又生了我,父亲便以‘楼台影就波中出,日月光疑镜里悬’的‘楼’字为我取名,也算应承了家姐的‘镜’字。这也是家姐为明台取名‘台’的另一个原因——明台应该是那时年纪太小不记事,光记着一句‘明镜亦非台’了,所以才那样和你说的。”

“你呢?我刚才问你的你还没回答我呢。”明楼抿嘴笑着看他,明诚将咖啡置于桌上,双手合握。

“您知道的,我是孤儿。7月的一个清晨院长在孤儿院门口捡到了我,据说那时我混身上下只有肚子上包着一张不知道从哪里撕下来的旧纸,那张纸上正好印着张聿的《化剑为龙》一诗。”

“古剑诚难屈,精明有所从。”明楼与明诚默契地同吟。

“如遇古剑,诚见君子。好名字!”明楼点头赞赏。

“但这只是其一。”

“那其二呢?”明楼疑惑道。

“不告诉您。”明诚顽皮的眨了下右眼,“这原因要是说了,少不得又会有人说我是故意攀关系。”

那只小奶猫伸着并不锋利的小肉爪在明楼的心上抓了又抓,但明楼无可奈何,打不舍骂不得。

“好吧,但你至少要答应我件事。”

“什么事?”

“别再用‘您’来称呼我了,也别再叫我‘明先生’、‘明老师’,我也就大了你五岁,平白把我叫的老了。”明楼戏谑道。

明诚略有迟疑,微微侧脸看他,,仿佛是在观察明楼的神情。

“可是,若是叫‘明影帝’,亲近之人视为玩笑,生疏之人似在开嘲;若是直接叫您的名讳,感觉又好像很生分。”

明楼将一直捧在手中的咖啡杯放在桌上,笑着看他认真地说:“你刚才说你也是央戏毕业的时候,叫的那声不是挺好的?”

“嗯?师……哥?”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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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其实有个BUG,就是楼诚年龄的设定是差了五岁,所以就算明诚按时去入学,也是遇不上明楼的!但是我懒得再去改了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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